第(2/3)页 旁边朝上看来,看到是王殆,赶紧拉住被砸的人,低声说了一下,那人赶紧闭嘴。 王殆笑道:“去一个人,赔偿五十贯。” 有人匆匆下楼。 王殆随后拍了拍手掌,高台上顿时音乐响起,一个美貌歌妓从后台盈盈婷婷登台,随后朝二楼这边看来,道:“今夜元夕,受王公子所托,举办一个元夕诗会,今夜樊楼的客人都可以参加,胜者,可与樊楼新晋魁柳香兰共度良宵!其所有费,尽皆由王公子承担!” 此言一出,满楼欢腾。 文煌华等人却是满脸苍白。 曾纡等人在角落,听到这般话语,顿时都笑了起来。 曾纡身边有人笑道:“文煌华等人今日这跟头可能要栽大咯,王殆和何昌盛估计为今日之日筹谋久矣,就是要狠狠在大众面前狠狠折辱旧党的颜面,让他们颜面扫地。 甚至不惜耗巨大,今夜下来,没有一个上千贯是兜不住的,啧,王殆也是豁出去了。” 曾纡嗯了一声,心里却是有些期待,若是往日也就罢了,但今夜文煌华队伍里面可是有一个能写出临江仙的苏允在呢,说不定今晚会有惊喜? 不过他随即摇了摇头,有心算无心,王殆他们看起来是有备而来,就算是有苏允在,估计也是不成的。 王殆他们肯定是已经制定好诗词主题,并且请高手提前做好诗词,苏允他们临时作诗词,怎么可能比得过。 曾纡仔细看了一下苏允的神色,果然看着有些惊愕,呵呵,可能已经是砸吧出来味道了,有些震惊吧。 曾纡倒是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曾纡与苏允倒是没有什么仇恨,但苏允是苏轼的侄子,又听说章惇与其颇为亲近,自然对苏允的观感不是很好。 他父亲曾布虽然与章惇等人都是新法干将,但父亲却被吕惠卿章惇等人联手摆了一道,被贬谪出京,这等奇耻大辱,曾纡都记在心里呢。苏允与章惇亲近,曾纡自然看不惯苏允,也乐得看苏允笑话。 苏允此时的确是神色惊愕,因为他听到的魁柳香兰的名字。 他初听的时候觉得有些熟悉,但随即便想了起来,这不就是那个九江楼的香兰苑苑主柳香兰么,她怎么来汴京了,或者只是是重名而已? 此时高台上,樊楼的人搬上一个巨大的架子,架子上一大块幕布垂下,幕布上贴着巨大的纸张,纸张上写着的便是今晚诗词的主题。 上面只有两个字:元夕。 王殆倚靠在栏杆上,朗声道:“今晚元夕夜,以元夕为题,诗词歌赋皆可,全凭诗词品质取胜,请诸位来宾尽情展现你们的才华吧!” 一时间满楼喝彩。 文煌华等人脸色不是很好看,果然,主题都是制定好的,而且难度极高。 元夕词是很常见的主题,可越是常见,就越是难作,毕竟千百年来,不知道有多少珠玉在前,你写得好倒也罢了,若是随意写出来一首泥沙,可能要被嘲讽得更惨! 不用往前倒多少,就看本朝的即可,苏子瞻的《蝶恋·密州上元》、欧阳修的《生查子·元夕》、贺铸的《思越人》,都是写得极为精彩的元夕词,更别说还有唐朝时候的诗词更是精彩绝伦,想要在这么一个领域表现出彩,那可真是不容易。 杨柄见得大家脸色都不太好,赶紧劝慰道:“这元夕诗词不好写,珠玉在前太多,但咱们又不是跟前人比,只跟王殆他们比就行了。” 潘敬仁叹息道:“王殆何昌盛这两个无耻小人,恐怕早就找了高手代写了,而且还是那种斟酌不知多久,修改不知道多少次的精品,咱们临时而作,怎么比? 算了,今日这文斗终归还是得输……” 他看了一下众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随即嘿嘿笑了起来,道:“……不过,文斗输了不打紧,武斗我有些想法。” 众人看向潘敬仁。 潘敬仁低声道:“一会打起来,大家别管别人,就盯着王殆跟何昌盛,主意肯定都是这俩人定的,今晚拼着挨顿狠的,在床上躺三个月,也要让这两人在床上躺个半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