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让汪先生见谅了!” 说完这话,镇南山大手一挥,诸位副将却是懂了镇南山的意思,纷纷上前告退,就连被镇南山一直视为轻信地老郑此刻也是低着头,走在了最后一个,出门之时,还不忘关上大门. 偌大的琅琊城议事厅,此刻却只有汪直言和镇南山两人站在大厅内,皆是没有坐下,反而四目相对,隐约间却是另有一番深意. “我本还想去请先生,却不知道先生大驾已经亲自前来,南山招待不周,还请先生勿要见怪!” 镇南山在此刻并没有保持自己德高望重的一面,反而率先放下了身段,双手执于胸前,却是大周最高礼仪,拱手礼.望着镇南山如此作态,汪直言却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点了点头,便坦然应之,仿佛身前的并不是掌管边境二十万守军的边防大将,反而是自己府内那些随处可见的普通随从一般. 这番做礼,一直持续到汪直言从门槛边走到厅内最高的位置镇南山都没有将手放下,反而是身上的脊背越弓越弯,直到汪直言坐在高位之上,镇南山整个人已经匍匐在了地上,就差没有五体投地. “将军如此做派,无非便是想让汪某救你,给你一个答复,可是将军是不是太把汪某当东西了?我不过一介书生,可没那种能力,一计一策便可救一城!” 听到汪直言这话,镇南山却是没有立即站起身子,而是继续保持匍匐地状态,轻声说道: “若是换作别人自然不行,可若是先生您,必然是行的!我镇南山,戎守边关二十几载,这看人的本事不敢说好,但绝对不差,这世上恐除了先生以外,再无第二个人可以救我!” “你可知我为何要来你这?” 汪直言并没有直接回答镇南山之前地话,反而是说出一个问题,让镇南山接着去猜,而镇南山对于这话,却是极为用心地去想,可每到想至深处,却又觉得不对,迟迟没有开口答复. “镇将军,你也不是笨人,我知道若是以武将来排名一个人,那么,镇将军必然榜上有名!这么一个盖世名将,此刻却是有言不敢发,我汪某却是不懂!莫非这天下还有镇老将军怕的事?” 汪直言特意将老这个字咬的特别重,他明白此刻镇南山内心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迟迟没有说出口,只是想着自己会不会碍着与他之前的情面,去改口换一个说法. 而镇南山听着这个老字,却是将头也放之地上,整个人五体投地的趴在地面上,抬头望着眼前地汪直言却是喊道: 第(2/3)页